小说主人公是景明月萧律,书名叫《古代:伴君十年终成空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桥桥小泥鳅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
“这让太子等急了,会不会***大怒,迁怒咱们这些奴才?”
“那不会吧,太子殿下素来仁慈宽厚。”
我匆匆路过他们。
这位太子名声的确不错,朝野一片赞誉之声,在楚国也有耳闻。
当街被无知孩童冲撞,他不仅不迁怒,还亲自去买了糖葫芦哄受惊的孩子。
百姓哪里能不喜欢这样的太子?
萧律说,那不过是太子得民心的手段,堂堂太子身边护卫无数,哪里这样容易被孩童冲撞,不过是做给人看的戏罢了。
从御书房回屋,好长一段路。
开满君子兰的道旁,我被一道清润的声音唤住。
“姑娘不是本国之人?”
我抬起眼,看向眼前的公子。
这位公子一袭青瓷色银绣云纹锦袍,衬得他挺拔修长身段丰姿如玉。面容清秀疏朗,眉眼柔和,清风朗月之中自带凌驾于世人的出尘贵气。
他身后两步处站着持剑侍从。
我略微思索了下,何人的侍卫能持剑入九皇子府?
加之他腰际佩玉上的瑾字,我心中便有了答案。
这定是昭国皇太子萧瑾疏,刚及弱冠之年,正是临风玉树的时候。
我颔首坦然说:“奴婢是楚国人。”
说出这句话我便做好了受冷眼的准备。
昭楚两国之人互相憎恶,我在这里,势必要受不少嫌弃。
萧瑾疏却似乎并不入心。
“你来赏花?”
我望了眼这片叫人赏心悦目的花海,尽是君子兰。
这个时辰,府上其他下人都有事忙,唯有我闲着独自在园子里溜达,他会有此问也不奇怪。
可一个婢女哪来的闲心赏花,他说这话不过是调侃于我,只是语气里听着并不带锐气。
我说:“是啊,昭国君子兰名扬四海,奴婢从楚国赶过来看的。”
“那你要好好看看,才不虚此行,”萧瑾疏如沐春风的笑着说道,“百里潭的君子兰开得比这儿还好,今日天公作美,要不要一同去饱饱眼福?”
我诧异的抬起眼眸。
他好似真的半点没有恶意,说了百里潭,说了今日,是在诚心向我发出邀请。
我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。
“奴婢要去浣衣,不得空闲,叫公子扫了兴,实在遗憾。”
他既不暴露真实身份,我便佯装不知,称一声公子并不为过。
萧瑾疏眼尾微挑。
“受了伤,还去浣衣?”
我寻思着我衣袖够宽大,把绷带遮掩得好好的,也并没有做出特别的动作,他是如何晓得我有伤?
萧瑾疏看出我的疑惑,解释道:“有药味,黄连,黄柏,黄芩,紫草,你大抵是烫伤。”
我惊愕睁大了眼。
相距两步远,又是在花海之中,他竟然能清晰辨出我衣袖里敷的什么药。
“公子对草药如此熟知。”
“略知一二,”萧瑾疏温声说,“既然受了伤,便不必去浣衣了,你主子也不至于这般不体恤下人。”
一道淡漠的声音从几步远传来。
“不过一个楚国奴,哪里值得体恤?”
我同萧瑾疏一同向声音来去望去。
是萧律。
他不是独自前来,左手侧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,面若桃花,发如乌云堆雪。
男俊女貌,看起来十分登对。
目光相触一刹,我仓惶收回视线。
那位姑娘向萧瑾疏欠了欠身。
“芳若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我这才故作惊慌震愕的扑通跪地。
“奴婢不知是太子殿下,多有冒犯,还请殿下见谅!”
萧瑾疏顿了顿,向我伸出手。
“没有冒犯。你伤的不是腿吧?”
我当着萧律的面,红着脸颊将自己的手放到太子温热掌中,由他扶了起来,声如细蚊的说:“伤的是这边手臂,不是腿。”
萧瑾疏仍然握着我的手。
“你叫什么名?”
“皇兄,”萧律出声打搅我们之间温情的氛围,“下个月父皇生辰,我备了些礼,还请皇兄帮忙挑一挑。毕竟我离开久了,不知父皇喜好。”
萧瑾疏这才松手。
“好,帮你去看看,孤也有话要与你说。”
太子往厅堂的方向走去,萧律随在其后。
秦芳若扫了我一眼,便紧步跟上。
她衣袍淡粉色,胸前的影青色玉珏很是显眼。
我一眼便认出了,那是萧律从不离身的玉珏,名为衷情,是他生母先皇后的遗物。
他曾经那么珍视这块玉。
……
回到屋子里,我掀起衣袖,解开绷带,换药,再重新包扎,一***作行云流水,却耗费了我极大的功夫,有些精疲力竭。
打开门,想去膳房讨点粥喝,迎面撞上了萧律。
他大手一把抓住我胳膊,不由分说的往屋里拽,一脚踹上门。
我伤口被他抓着,顿时疼得我灵魂出窍。
他怒不可遏的将我往床上一扔。
“你故意去见太子?想做什么,嗯?”
我摔在木板床上,身上到处都疼,手臂更甚。
我捂着伤臂,疼得连说话都提不上劲,胸中怒气烈火燎原般腾起。
“我一个楚人,故意去见昭国太子,你当我活腻了吗?”
萧律终于从我惨白的脸色里,意识到方才伤了我,口气不再冰冷彻骨,却仍然不中听。
“他扶你,你就把手给他?你的手是个男人都能摸?”
我冷呵,“好了,我知错了,下回我便大声跟他嚷嚷,我是九皇子的女人,你区区一个太子,怎配碰我的手。”
萧律愣了愣,哑口无言。
好一会儿,才说:“下回你就避开他走,不准再让他见到你了。”
我可以应下来的,可我偏偏不愿意。
“我能未卜先知,知道他人在哪儿么?如此避开?”
萧律气极反笑,大手捏住我下巴。
“你是非得贴上去了?当真以为我舍不得弄死你?”
我不想看他脸。
这张曾经叫我看不腻的容颜,如今没多大变化,却令我作呕。
可他掐着我下颔,我无法别过脸去,只能闭上眼。
他的脸突然压下来,吻住我的唇,汹涌撬开我唇齿。
我的手比我的脑子快,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萧律怔住,瞳孔骤然放大,难以置信的看着我。
他只记得我百依百顺绵软如兔的模样,却忘了我其实脾气很大。
惹毛了我,我宁可不要命也得咬下对方一块皮肉。
他拿死来威胁我,只能徒劳无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