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生命中,几乎没有感觉到过温暖的存在。但在这个恐怖游戏里,回家后热腾腾的饭菜,竟让我感到了一丝归属。「谢谢你的饭菜,我在人间没有弥补的遗憾,在这里补全了。」我真诚地望着她。「那现在,你可以把你的头发送给我,让我去上吊吗?」
在我的生命中,几乎没有感觉到过温暖的存在。
但在这个恐怖游戏里,回家后热腾腾的饭菜,竟让我感到了一丝归属。
「谢谢你的饭菜,我在人间没有弥补的遗憾,在这里补全了。」
我真诚地望着她。
「那现在,你可以把你的头发送给我,让我去上吊吗?」
长发女鬼顿了顿,却是摇头。
「不行的。你这样的人,我的头发杀不了你。」
这与斧头鬼的话,如出一辙。
我这样的人,是怎样的人?
曾经纷至沓来的辱骂和咒骂告诉我,我是一个肮脏的、龌龊的、不知羞耻的女人。
或许……真的是这样吧。
像我这样肮脏的人,还是自我了断最好,不要脏了他们的手。
我不再出声,沉默地离开了。
既然无法依靠恐怖游戏的鬼怪去死,我决定自力更生。
宅院里有很多房间,我们每人选了一间作为住处。
我在洗澡的木桶里放满了温水,又从餐桌顺走一把叉子。
叉子不比刀刃,但好歹能用。
坐进木桶,我打算用叉子刺破手腕。
但扎了好几下,叉子太钝,居然插不进去。
正郁闷时,水里突然钻出个女人。
这是个极美的女人,妩媚妖娆,风情万种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她徒手抓住自己的天灵盖,像剥橘子似的,将自己的皮囊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,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躯干。
我看得瞠目结舌。
我要有这技术,哪里还需要用叉子?
直接上手就能成。
我不由鼓掌,真心请求:
「你剥皮技术真好,看起来也不怎么痛,可以把我也剥了吗?」
人皮女动作一顿。
「你当真一点不怕?」
为什么他们每个鬼,都要问我为何不怕?
明明,人类才是最危险的东西。
我宁可怕人,不怕鬼。
我正想开口,冰冷的机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。
【现存玩家人数:2 人。】
居然只剩两人了?
我到底是哪里没做对?为什么还活着?
我和人皮女面面相觑,她耸耸肩,无奈地重新裹上皮囊:
「别这么看我,我也杀不了你。」
「为什么?」
几乎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,一阵狂风吹开门窗,席卷室内。
人皮女惊慌道:「是大 boss 来了……」
一团浓郁的黑雾裹挟着强大的势压而来,无数触手在空中飞舞,其中一只触手还拎着个人,正是那个寸头男。
寸头男惊恐地睁大眼睛,下一瞬,就被大 boss 出手捏爆。
「砰——」
就像气球炸开,血光溅了满屋。
冰冷的机械音再度播报。
【现存玩家人数:1 人。】
为何最想死的人,却活了下来?
大 boss 看上去很不满:
「这回效率太低了啊。就这么几个人,现在还没杀完。」
我抬起头,看向恐怖游戏的大 boss。
俊朗的眉,高挺的鼻,冰蓝色的眼,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。
除了他身上的无数只触手,真可以称得上是美男子。
人皮女面露难色:
「这位我是真杀不了……其他鬼也试过了,都没法让她触犯条件。」
「哦?是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