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夜潮》小说免费阅读!这本书是阿悄创作的一本言情小说,主要讲姜时宜,周东南的故事。讲述了:
周东南的房间比正常客房小一些,布置简洁,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。
他靠坐在桌子上,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,敲出一支点燃,松松咬在嘴里。
然后把打火机转了个圈递给姜时宜。
姜时宜没接,她上前一步,从他嘴里把烟夹下来,放在嘴里抽了一口。
味道很冲,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。
周东南居高临下地睨着她。
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身后,衬衣领口缺了两颗扣子,松垮的偏向一边,露出半边肩头。
嫩白的锁骨在剧烈震动下有节奏的地耸落。
“太劣质。”姜时宜止了咳,眼尾挂上一抹红,鼻头上一颗小痣若隐若现。
修长的手指捏着烟蒂递给周东南。
她不想承认自己抽不了这么烈的烟,就好像认输说自己降不了同样烈的人。
两人手指轻触。
她的手很凉也很软,像是在冰水里泡过,绵绵滑滑。
周东南低头舔了舔唇角,淡淡嗯了一声。
“你是这儿的老板?”姜时宜问。
“不是。”周东南一字一金。
他说完,微抬下巴,吐了一口烟气。
烟草味瞬间四散开,在蕴着水汽的房间里变得越来越浓烈,带着一点苦味儿。
姜时宜不动声色扫他一眼。
侧脸骨相凌厉,跟他这个人的性格很相配。
衣物***水痕半贴在身上,腹部的八块肌肉若隐若现,***出的皮肤也覆盖着一层薄肌。
比她想象的要更***。
她无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还有事?”周东南冷不丁看向她,又吸了一口烟。
青灰色的烟雾徐徐升起,遮住他晦暗不明的脸。
窗外雨水仍旧淅淅沥沥,远处山脉连绵,隐在黑压压的雨雾下,带着深邃又致命的吸引力。
姜时宜扯了扯唇,抬眸盯着他。
“你这衬衣不值一百,还是还给你吧。”
她说完,开始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。
圆不溜溜的扣子突然变得很难捉,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。
周东南看了她几秒,勾了勾唇,夹烟的手擦过她细软的腰,撵灭在烟灰缸里。
接着,两根手指一伸,轻松挑开那个扣子。
粗粝指腹滑过姜时宜白皙胸前,在衣料滑落的瞬间又适时停住。
周东南注视着她,目光深沉看不清情绪,“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。”
尾音落下,空气静默了两秒,姜时宜笑,从他掌中抽出被攥住的布料,“看出来更好,直接点。”
衣服已经退到身前圆润的半边轮廓,弧度若隐若现,那处皮肤细腻的晃眼。
鼻腔内馨香萦绕,周东南的掌却再次收紧,连同呼吸一起,鼓鼓压在肺部,声音变得喑哑,“确定在我这儿还?”
姜时宜掰开他的手指,衬衫落地。
“啰嗦。”
……
雨雾顺着窗子钻进来,让浑身汗淋淋的姜时宜忍不住打颤。
周东南把她整个圈在身下,床板在律动中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。
她握住他结实的肩臂肌肉,忍不住想起他修车时西装暴徒的样子。
一本正经下的狂野,带着对世俗的离经叛道。
很吸引她。
她循规蹈矩了二十年,从没有这么肆意过。
不自觉地,她哼出声。
周东南手***她的发间,俯身在她耳边:“叫我周东南。”
声音沙哑,低沉的磨人。
像是赛车车速达到极限时,车轮与地面形成摩擦发出的声音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姜时宜是被闹钟吵醒的。
她惺忪睁开睡眼,房间空空荡荡,周东南不在屋里。
她起身穿好衣服,扫到床单上一小片鲜红,不由耳根一热,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。
好在体验不亏。
如果能保持长期关系也不错。
她走下楼,大厅里比昨晚热闹许多,前台换了个姑娘在给游客办理退房。
“妹妹,周东南呢?”她凑过去,笑问。
女孩翻了个白眼,这已经是今天问周东南的第四个女客人了。
她随口敷衍:“走了,今天不回来了。”
姜时宜挑了挑眉,她猜周东南要么不满意要么怕被纠缠。
她从前台旁边的立镜里打量自己,肤白胜雪,身材也凹凸有致。
虽然第一次经历情事,昨晚他也卷土重来好几次。
这样逃避的表现实在不男人,她心里略有些失望地啧了一声。
她从前台抽出一张便签纸,画了一幅他修车的画,附言:【一般】。
上楼后,姜时宜把钱包里一共二百三十元的现金和素描一起放在床头柜上。
扎心,谁不会啊。
随后姜时宜拎包出门,启动车子缓缓退出民宿。
***开机后,信息像雪花一样飞进来,绝大部分都是赵爱琴发的,只有一条陆远丰的。
【我在邱家等你。】
她旋转方向盘拐了个弯,奔驰 CLE 加速驶向北城。
周东南的摩托开进民宿院里的时候,姜时宜刚走不到十分钟。
他坐在床沿上,把一份东山特色小笼包随手扔在桌面上,两条长腿向前伸展,手指捏住那张素描画举到眼前。
透过那幅画,他又想起她汗涔涔的脸,眼神***:“周东南,慢一点……”
睡梦里,她揽着他的腰,可怜兮兮地模糊呢喃:“我饿了,想吃东山小笼包……”
明明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奶猫。
却偏偏要装出一副野性十足的样子。
床上的老款诺基亚突然震动,他点燃一支烟,捞过来接通。
对面男声:“保镖的活儿干不干?”
周东南抬手在烟灰缸上嗑了嗑:“去哪儿,保谁?”
“北城,陆氏集团陆远丰的未婚妻。”
周东南低头盯着桌面上的素描,没做声。
对面男声继续说:“价给的不错,可以一把解决你的问题,我那民宿马上淡季,你觉得行,我就联系你们见个面。”
“好。”
周东南挂断电话,捡起那几张***,压着眉眼冷嗤一声,和素描一起扔进抽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