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,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。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,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。男人点燃一根烟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傍晚,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,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。
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,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。
男人点燃一根烟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他一身蓝色牛仔套装,脸庞精致,眉眼间带着些许不羁和放荡。
近看远看,都有点像吊儿郎当、不学无术的富二代。
项雪儿见到薛浩,急忙从沙发上起身,狠狠皱眉:
“你疯了,让司机开车进来?就这么招摇?”
薛浩凑近项雪儿,一口烟吐在她脸上,薄唇轻勾:
“怕什么?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?”
项雪儿被烟呛到,她轻咳两声,蹙眉往后退两步。
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,随意地勾起腿,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:
“喊我过来,是想旧情复燃?”
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,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?
她开门见山道: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。”
“什么?”
薛浩黑眸瞪大,吸烟动作一顿,猛地咳嗽两声。
他看着项雪儿,又惊又喜道:
“我的?你没骗我?”
项雪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低声喃喃:
“我倒希望孩子的爹是傅深......”
“项雪儿!”薛浩急了。
“行了,我有事儿和你说。”项雪儿板起小脸。
她讲了傅深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,又讲了傅深准备去挪威的事情。
薛浩听完,将烟头摁灭在桌上,眯起眼:
“我算是听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,如果傅深一旦去挪威,他名下所有的资产自动归许鹿一人所有,那我们孩子以后就没法继承他的财产。”
项雪儿点点头,水眸闪过一抹异色。
薛浩是她的前任,他是薛家人。
薛家老宅坐落于临城隔壁的丰城,作为丰城的鼎盛家族,产业比傅家大许多。
可遗憾的是,当时她和薛浩谈恋爱时,不知道薛浩并非正妻所生。
薛家家规森严,外室生的孩子不允许插手薛家产业。
所以这些年,薛浩也只能从薛家拿点零花钱罢了,根本无法触碰薛家的产业。
项雪儿摸着肚子,昏暗的客厅里,她清冷开口:
“你去挪威,想办法处理掉许鹿。”
薛浩点燃香烟的动作一顿,错愕地看着项雪儿。
眼前的女人明显动了杀心。
“这么狠?”
项雪儿小脸氤氲一股寒意:
“人不狠地位不稳,傅深是最有可能继承整个傅家产业的人,到时我儿子上位,你的好处少不了。”
顿了顿,项雪儿眯起眼:
“薛浩,你在薛家,这辈子你都只能领零花钱。出了薛家,你不会甘于上个小班,更不可能如愿创业。只要你创业,薛家那帮老狐狸会千方百计阻挠你。”
“你解决掉许鹿,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,我扶我儿子上位,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、不需要再看薛家人脸色。”
昏暗的客厅里,项雪儿的话掷地有声。
薛浩看着窗外的月亮,他伸手抓了抓。
显然,他动心了。
“行,我订明天的机票。”
离开前,薛浩捏起项雪儿的下巴,阴鸷道:
“你若敢耍我,我杀了你。”
与此同时,挪威许家。
许鹿上完网课,她惬意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,悠闲地烤着小火炉。
这一个月,她远离了劣质的感情,沉迷于上课。
整个人容光焕发,看着精气神好了许多。
许鹿正准备剥个烤红薯,手机突然响了。
话筒里,林笑的语气带着调侃:
“深情男现在全网发手写情书,你看了吗?”
许鹿皱眉,仿佛听到了什么垃圾,小脸满是嫌弃:
“没关注临城的事。”
手写情书?
就不能好聚好散?!
“你是不知道,深情男每天写一封情书,就连手写时的视频都发出来了,现在都感动全网网友了。”
林笑讲述着傅深最近做的事情,突然她话锋一转,道
“听说,再过一个月,傅深就准备来挪威找你。”
许鹿剥烤红薯的动作一顿:
“我不会见他。”
电话那边,林笑搅了搅杯里的蜂蜜水:
“我知道,我是怕傅深来找你,到时五年前的协议生效,你不和他复合,他人财两空,疯起来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