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扑进皇后的怀里,将眼泪抹在皇后外袍上,“父皇,母后,儿臣好想你们……”皇后感受到肩膀处的湿意,又是无奈又是心疼,刚好开口安慰几句,他却已经抬起了头,扯出一个笑来,“不过我已经平安回来啦,父皇和母后就不用再为锦书担心啦!”
他扑进皇后的怀里,将眼泪抹在皇后外袍上,“父皇,母后,儿臣好想你们……”
皇后感受到肩膀处的湿意,又是无奈又是心疼,刚好开口安慰几句,他却已经抬起了头,扯出一个笑来,“不过我已经平安回来啦,父皇和母后就不用再为锦书担心啦!”
作为安国唯一的太子,孟锦书向来都是骄纵任性的,如今见到他如此懂事的一面,安帝与皇后心中没有欣慰,只有心疼。
也不知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,才会变得懂事起来。
他们这样想着,却见孟锦书突然挥退了所有宫女与太监,神色也变得正式了许多,见他如此郑重,也不由跟着正色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拿到从现代带过来的小册子后,孟锦书也认真思考过,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,仅靠他自己,很多东西是没有办法做成功的,譬如制盐,这些东西即便他是太子,若没有皇帝的允许,他也不能随意触碰,
还有一些他能自己动手去做的事情,但仅仅靠他自己,他也无法同时承担起如此之多的产业,
是以,他想要将自己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施展出来,便少不得安帝的支持,或者说,至少需要提前告知安帝,他才能放心大胆的去做。
于是他想了想措辞,将自己那七年间的所见所得,以另一种方式告知了安帝与皇后。
“父皇,母后,儿臣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们可能会觉得我疯了,但儿臣说得一切都是真的……”
听完孟锦书的讲述,安帝与皇后只觉得似乎听了一个神话故事。
什么神仙带他学习,什么他消失的那七天,其实他已经过了七年,什么更加高产的农产培育方法,什么价格更加低廉的纸张,更加精细的细盐,最让他们激动的,就是各种天灾后防不胜防的瘟疫的防治方法,以及价廉药效也更加快速生效的风寒药方……
他们越听越高兴,越听越心惊,但最后也并未直接答应让孟锦书去做。
“这些东西关乎民生,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,但你要做这个出头鸟,便会有许多人盯着你,哪怕你是个太子,也会有无数的流言蜚语,倘若做到了,是大功,但倘若做不到却又将消息放了出去,你会成为所有人口诛笔伐的对象,即便是这样,你也还是要做吗?”
听安帝如此说,皇后也有些担心,他的儿子才刚刚回来,她并不想让孟锦书再次涉险。
但孟锦书并未因此有所胆怯,反而坚定的点了点头。“儿臣会先行试验一遍,若可行,再推广。”
他在现代生活了七年,虽然他并未正式进入社会工作过,但他也见过听过许多优秀的女性企业家和女性高层,她们面临的流言蜚语其实并不会比他们口中的古代的女子要少,
她们能做到顶着流言蜚语向前,孟锦书已经踩在了巨人的肩膀上,又凭什么因为会遇到困难便选择退缩呢。
安帝看着孟锦书坚定的神情,突然哈哈大笑出声,眼中满是欣赏,
“好,不愧是朕的儿子,不愧是安国的太子殿下,有魄力!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做,朕等着你作出一番成绩那天。”
得了允许,孟锦书当即眉开眼笑起来,既如此,他便可以放心大胆去动手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