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烛燃了一夜,后半夜已听不到林凌惜的凄厉诅咒。秦樾心疼秦茗央在婚房外待了一夜,命姜公公早早让御用小厨房做了参汤,给秦茗央提神。秦茗央醒来时,已是晌午。
红烛燃了一夜,后半夜已听不到林凌惜的凄厉诅咒。
秦樾心疼秦茗央在婚房外待了一夜,命姜公公早早让御用小厨房做了参汤,给秦茗央提神。
秦茗央醒来时,已是晌午。
秦樾亲自端着重新熬制的参汤放到秦茗央面前,待她喝完后,命姜公公带着他近日寻到的名医来为秦茗央脸上的伤疤治疗。
名医看过秦茗央的伤口,皱着眉发问:“贵人脸上这伤,几乎处处伤及筋骨。草民将这副方子给太医院,让他们按方子给您每日涂抹三次。”
继而他皱了皱眉,踌躇着继续道:“只是贵人脸上这伤,想要将疤痕消除得一干二净是不太可能了,总归会留下些印记的。”
听到名医的话,秦茗央笑着安慰道:“无事。本宫心中早已有准备,不妨事。”
经历这么多起起伏伏,容貌二字,对于如今的秦茗央而言,好似也没从前那般重要了。
她笑着送走名医,对面露担忧的皇兄安慰道:“皇兄无需再担忧我,如今我早已从之前的阴影中走出来。”
“人总归要活着。高兴也是一天,不高兴也是一天,妹妹我决定好好活着!”
听到自家胞妹经历诸多事宜后,还能保持如此心性,秦樾眼中满是感慨。
梵启垣到的时候,秦樾陪着秦茗央刚用完膳。
“卿......不,茗央公主,这是臣想要递给您和陛下的帖子。里面是林咨培勾结他国,企图卖国篡位的证据。”
秦茗央接过梵启垣递过来的帖子,扫了几眼便将帖子递给了皇兄。
她望着梵启垣,笑容玩味:“这才过了几日,转头便又将曾经的准岳丈勾结他国的证据呈给皇兄。小侯爷,还真是能屈能伸,很会见风使舵。”
梵启垣想说不是,想说这一切只是他自己想要赎罪。
可是他无从开口,更何况即使说了,如今自己的话,又有几分可信度呢......
他索性沉默,只是老天连这份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给他。
皇上将帖子翻看完毕后,便直接扔回到梵启垣怀中,“这帖子中的证据,朕早已掌握知晓。只是在等他真正行动那日,再一网打尽罢了。”
良久的沉默后,梵启垣从怀中掏出一支步摇,流苏摇晃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梵启垣朝秦茗央的方向递过步摇,神情虔诚:“臣为公主寻得一支甚是相配的步摇,还请公主笑纳。”
秦茗央没有伸手,只是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梵启垣,“你走吧。”
但梵启垣没有离去,仍旧坚持地守在殿外。
路过的不知情宫女纷纷议论,说梵小侯爷对公主可谓是情根深种。
听在秦茗央耳中,却只是想要发笑。
若情根深种是这样的爱,那她宁愿不要,也不稀罕!
林咨培扶着林凌惜前来道别,“臣带着小女就先行告退宫中了。”
林凌惜抬眼满是恨意地盯着秦茗央,仿佛要用目光将秦茗央杀死。
只是,他们父女二人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。
宫内早已做好一切部署。
只待狼入陷阱,一网打尽。